两人刚刚坐定，云雨雷便开口道：“华总，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就不绕弯子了，我今天来，是想向您道歉的。”
“哦？云总为何道歉啊？”此时的华刚毅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而且，两人同在LJ市共事多年，他对云雨雷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自己知道云雨雷干的事，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越是这样，云雨雷越会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做过的事都说出来。
“华总，明人不说暗话，贵公司的假账，有很多是我安排人做的，我在贵公司也按安排了一些内奸，这几年为我提供了很多贵公司的信息。”
“另外，华总在我们公司安排的那个钉子其实……”说到这，云雨雷抬头看了一眼华刚毅，但发现他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
“其实他早已被我发现，并且被我收买了，还给您提供了不少假信息……”
华刚毅的内心已经剧烈震动，难怪自己的行踪总是暴露，而且自己公司造假的信息，除了之前张鸿信发现了一些征兆，自己竟然毫无察觉，原来自己公司早已被人安插了这么多的钉子。
他突然明白起来，为何当时张鸿信一直要坚持搞“同股不同权”的改革，而且还要坚决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