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皆是武林享誉四海的高人,便是他们之间,亦有可能首次相见。那他们的对手,岂非可怕得很?早知如此,真不该趟这浑水。”转念又寻思:“他们专注于共同敌人,便不会太在意我拿缉独孤老贼。独孤还轻功虽是天下第一,真实本领亦最多跟玄渡持平。两不相帮的话,我跟熊禄与他放对虽仍有些吃紧,但程公公大军一到,何愁拿不下他?再借花献佛作个顺水人情给程公公,任武功怎样绝高之人,也难敌数万大军。待我等一并助他们灭掉对头,便有了交情,日后的中原武林,亦可尽为朝廷所使。我的功劳,只怕要连升三级了!嘿嘿!”主意已定,于是拱手道:“在坐的都是成名英雄,我二人又怎会倒行逆施,反助外人?但教段某有一口气在,虽人微言轻,定然尽绵薄之力,助各位英雄斩妖除魔,以正天道。”
阴山派掌门高景浣一捋垂胸长髯,剑眉颤动,朗声道:“既如此,咱们便敞开了说话,对段牌翁亦无需隐瞒。诸位,那宁娶风说本月初三要来复仇,要太行上下伏颈待戮,却不知星华子道兄与他有何刻骨仇恨?宁娶风久居极北富贵城,我等俱不甚了解。宿掌门,你祁连山的生意常在塞外奔走,想来必是广见博闻,还请告知,那宁娶风究竟是何人?因何总是与我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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