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深信不疑,以至于他问出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去想想这些话的真实度有多高,反而异常悲愤,甚至冤屈地淌出泪来。
“大哥……”谭觉双肩剧烈地颤抖着,泣不成声地说,“大哥,你是我这一辈子里唯一佩服的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去干什么了,更不明白你怎么获得了这么多人的青睐,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手段比我高明得多……”
刘言摇摇头,幽幽地说:“谭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来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我懂!我懂!你们这些人,装得道貌岸然,其实就是想把我从现在的位子上拽下来,这还不算,还想在历史书、社会口口相传的典故里面把我彻底弄到弄臭,然后踏上我的尸体,让我几亿年不能翻身!为什么?为什么?”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了半天,呼哧呼哧地喘了一阵粗气,刘言却一言不发,只平静地看着他。谭觉被这种看似安静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他很清楚,自己这么乱喊乱叫仍然难掩心虚。外面的卫兵其实听得见,只是他们仍然不敢未经允许就闯进来,否则必然会遭遇杀身之祸,只有谭觉明确喊“来人”,他们才真的敢冲进去。谭觉这些年一直满脑子幻象,胡言乱语大呼小叫,外面的卫兵换了几拨,起初惊奇万分,后来也都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