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活动就顺利进行。然而这其中的苦楚和混乱,又耽搁了整整一代人的青春。关系硬的去了部队,关系差或者家里没落的,则只能悻悻地去荒郊野外,一开始还挺新鲜的,没过几天就彻底厌倦了,加上苦得厉害的累活脏活,让他们的疯狂和热情满满彻底消磨掉了,甚至没有时间和体力思考,渐渐地冷静下来,便都有些明白了。原本就生活在野外的草民们更加痛恨这些学生,他们自己本来就吃不饱穿不暖,还得给这些学生们匀出一份口粮,对他们的偷鸡摸狗视而不见,还得耐心地教给他们如何劳作农活。这些地方的地方官呢,又开始依仗权势尽情享用女学生,多少女生含着泪脱光衣服进了他们的屋子,只为了一张能够回城的凭据单?男女学生们长期被管制,性情在乡下得不到释放,各种骇人听闻的乱事都层出不穷……他们一边用热爱谭信首的灌输思想麻木自己,一边在黑夜里偷偷哭着,咬牙切齿地痛恨着自己,痛恨着人生,痛恨着历史……
最终,饥饿,批判,殴打等等,这数十年惨绝人寰的痛苦让底层相当数量的民众在练金阳夫妇去世的这几天内彻底爆发了,于是就有了那场大型葬礼,宁永夜夫妇虽然没有参加葬礼,但他们在第二高峰顶上单独为练金阳夫妇祭奠。这五十万人规模的活动造成了绿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