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也都缝了起来,一对椒乳被齐刷刷切断,下身不断地滴血流脓。她是午夜上的刑场,那时候已经与死人没什么两样了,而且她早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本只是想贪婪地再呼吸几口空气,喉管却立即被深深地割断,整个脑袋都耷拉下来,摇晃了半天,才落到地上。
等练金阳亲自率领救援队赶去救援时,看到的已经是惨不忍睹残缺不全的尸体,由于与之一并处决的还有大约三百多个同样一不小心说错话的家伙,加上暴晒在日光下半日,已经被食腐猛禽吃得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谁是谁了。
练金阳站在几百具尸体中间沉默了接近一个小时,抽掉了两包烟,当即用手挖土,给三百多个人挖坑埋葬。这些年虽然他的内力也有所进境,但终究是以研究学术为主,远远没办法与宁永夜相比,等用气功砸开超级大坑,将尸体全部小心翼翼地放妥之后,已经有些疲惫,而且由于过于悲怒,损耗很大,于是又休息了一阵子。但他绝不肯离开,直到将土重新填好,再在上面撒种子种树,并切出一块巨大石碑题了字,深深地举了三个躬,并行了军礼,这才离开。
远处一直凝望丈夫,同样一天没有吃饭的黎琪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眼泪也早就流干,情绪很难再因为震撼而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