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女皇陛下。”
“跟朕还用得着说这个?我们是夫妇。”黑顿慢慢觉得欲望上涌,眼神也变得迷离开来,在刘言的怀里蠕动了一下,吹气如兰,慵懒地说:“亲爱的,帮我脱衣服……”
“您不是说,还做着宵夜,要我吃么?”
“那个……”黑顿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但这时候百骸欲散,整个人软绵绵地柔弱无骨,浑身说不出地惬意,只想尽快进入佳境,就撒娇说:“你就不能等等……我……我也是你的宵夜,你可以先吃我,你先吃我……!”
刘言把嘴凑在她耳畔,轻声说:“女皇陛下,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这么不开心,我想说,我有两种不开心。”
黑顿见他肯主动说话,也清醒了些,用力地坐了坐刘言的腿,饶有兴趣地问:“哦?是哪两种?快说给朕听。”
“一是我很想念我的家乡,这是任何别的好地方都替代不了的,哪怕它满目疮痍。我想这个愿望,您未必能替我实现得了。这是我主要的不开心,恐怕是长远的情绪。”刘言凝视着她,黑顿见他的眼神充满阳刚的魅惑,真是很难按捺得住,心想:“正是你这种冷冰冰的态度,才尤其让我感到新鲜,这是你最吸引我的特质,让你这么地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