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你美成那样了。”嘴上却说:“谭信首,二者不可兼得,要是他们非要以此为理由相胁迫,我们怎么办?”
“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咬紧牙关,勒紧裤腰带,提前把欠款债务还清了!”谭觉寻思半晌,斟酌出这么一句话来。
“还清?提前还清?”宁永夜呆住了,“谭信首,咱们的欠款有多少,练总没跟您说过吗?”
“金阳说过,我记得呢,确实是一笔大数字。”
此时的谭觉在绿园建立起的权威丝毫不下于大盟师昔年带来的狂热,民众对他的话说一不二,谁敢稍微有些许质疑就等同于跟全体民众作对。宁永夜就算刚正不阿,刚才也已经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了,可这个时候良心就像是毒品一样发作起来,疼得他心如刀绞,想起在火山边缘一般艰难生存的民众,宁永夜还是想要把话说下去,他继续试探着问:“那也就是说,为了提前还债,‘四大政策’可以暂时延缓执行了?”
谭觉终于把刚才瓜巴国的吹捧带来的好心情用光了,他抬起头,注视着宁永夜的眼睛,虽然不怕与之对视,但终究君臣有别,宁永夜把脸偏过去,不与他对着。
“老宁,我看你对我的政策蛮有意见的嘛?怎么了?这就顶不住了?咱们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