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被传声植物里播放的领导声音压制,重新归于沉寂。这老头呆呆呼呼地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啥?是该俺了?”大家轰然一阵大笑,传得很远,主席台上的人像拍打麦克风话筒一样拍打传声植物,不悦地喊道:“都严肃点,给我严肃点儿!”
台下显然有人认识这老头儿,有几个在喊:“老汉斯,你还记得你今年多大岁数么?”然后笑声更响了。老头子大怒,猛然一挥手,就好像手里真有把斧头,在狠狠地砍杀一般,叫道:“放屁!肯定比你奶奶大!当初要不是我看你爷爷可怜,把苦苦哀求我的你奶奶拱手相送,你小子现在长得肯定像我!”
下面那家伙哑了嗓子,台下的笑声更是一波一波地如ng打般撞击起来,直到绿园士兵们跨上一步,寒光闪闪的冷叶刺刀挑起残阳的鲜血,大家才都安静下来。
“从哪儿说起呢?”老汉斯认真地问主持者,主持者看他一副痴痴呆呆的脑残样,恶狠狠地瞪了本地棚户长一眼。棚户长吓得心惊胆战,忙不迭拉着老汉斯低声骂道:“你他妈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呀!你这么大岁数还能没点经历?”
“有,好,我说。说啥咧?就说当初我那会儿在个汽修厂工作,累死累活的,工资发得可怜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