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冲进来,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再次摁动了机关,将密道关闭,随后一枪将机关砸碎。
那天,很多荣誉、鲜花、掌声扑面而来,职务的提升本来更是喜上加喜,可誓羽只觉得满脑子都是冰渺临走前的那几句话,那星眉剑目、丰神俊朗的坚毅面孔,倔强中带着刻骨铭心的成分……她眼前的局长、同事、特警们一瞬间都成了幻想,晃晃悠悠,直到眼前的颜色也变得模糊起来,就像作画时的颜料陡然间一起混杂到了水中……
当晚她彻夜难眠,不是担忧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老憋那家伙血红的双眼以及满口报复的威胁,更不是厌烦面对嫉妒她的几个女同事,她在学校里就很擅长公文写作,这次的报告虽然长达一首都公年零四个公月的跨度,终究还是写得很完整严谨,甚至严谨到冰渺此人也消失掉了。她用一个已经死掉的毒贩子替代了冰渺的作用,把故事只做了一丁点儿修改,斟酌了许久才完稿,基本上天衣无缝。按理说,卧底后的警察,尤其是‘八大主要虫族’外的少数族裔卧底警察,在成功完成任务后还是要进行严格的心理咨询,特别是开枪杀伤罪犯,甚至需要光脑采集各方面的报告作为参数进行立体过程模拟以便再现当时的场景,不过誓羽也知道,模拟场景有很多种可能,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