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失望透顶……”隐树站了起来,正视练金阳,目光中也十分惋惜,“现在我要最后问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彻底和霍兰星顿一刀两断?只要你支持‘三一律’,及时清除绿园内部的毒瘤,那还是不迟。我们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要是我不呢?”练金阳也直视他,“把我杀了?”
“你真的……不?”
练金阳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可他知道再继续思考下去,他还是不会接受,他绝不是那种人。
“不……我绝不。我的良心告诉我,决不能冤枉人!”练金阳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你们一定要我像谭觉一样,那你们另请高明吧。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热爱自然,憎恶把地球母亲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钢谷。你明白,我绝不是因为信仰动摇而和你意见相左的。我要反对的,是谭觉这种假借热爱自然为名,行残暴zhuanzhi之事的无耻匪类!”
隐树默默地盯着他,过了足足一分钟,转过身,用一种心如死灰的声音说:“你给我也倒一杯咖啡吧。”
练金阳心里一热,知道它失望透顶,其实保守地说,隐树算是自己的启蒙恩师,于是忙不迭地起身倒咖啡,并且连声致歉说:“隐树先生,我确实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