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翔目送这个渺小的信使的仓惶逃离,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他重新坐回床上,继续自己的好心情,以便让水果罐头更美味。可又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刻意营造的惬意:“铁翔先生,您好。可以谈谈吗?”
这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比自己的年纪更小。
这声音绝不是从大门外传来的,就像在耳畔轻响,可耳边却没有风声。铁翔这次真的吃惊不小,正在他酝酿怎么四下张望询问时,那女声又说:“您镇定一下,别到处看。我不想用这种不礼貌的方式直接侵入您的脑海,打断您的进餐,但眼下情况比较急迫,我不得不这样做。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很难察觉,您就跟之前一样该吃吃就可以,如果您要和我对话,就抛开杂念,在心里字正腔圆地回答就行,太模糊的话,我也听不到。”
铁翔怔了几秒,打了个饱嗝,又舀了一勺扣在嘴里,心里说:“三王会的?”
“我不是,你可以叫我赛琳娜,我来自另一个大的民间组织‘北美生还者联合’,我们的组织本质上性质和三王会一样,都是自发的幸存者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组织和组织再联盟,最终影响了钢谷的决策。三王会来邀请你的方式不太礼貌,但你不去是对的,钢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