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从小无忧无虑,因为我的身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我的母亲和金伯拉是私下的恋人,但王族和平民的恋情会玷污王族血液,即便处在底层的公民们也传统得难以接受,于是我只能被放在乡下寄养。当时的我从不会在金伯拉偷偷私会母亲的时候喊他父亲,哪怕母亲打我,非要我喊。在那时的我看来,他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哪有回来看妻儿的时候乔装打扮偷偷摸摸,还派保镖看门的?我觉得,他真不配当一个父亲,起码不是一个好丈夫。后来我听说,金波拉的大儿子吉尔黑金斯性格孤傲狂暴,尽管能建功立业,却凶悍好杀,二儿子卡拉金吉斯花天酒地不务正业,都不是什么合适的王族继承人,舆论媒体说他们没继承父亲的一丝一毫优点,我当时看了新闻,却冷笑着想,吉尔黑金斯咱不清楚,卡拉金吉斯那就是老顽固的本色,处处拈花留情。尽管我的身份一直被保密,但我对这身份的感觉只有耻辱,所以我从小努力学习,渴望成为一名医生,凭自己的手吃饭,不需要年年花朝廷给的俸禄——再说俸禄也不过是老百姓纳税的辛苦钱,朝廷拿来大手大脚地铺张,没什么可光荣的。
“我们的寿命都很长,直到四十七亿年前,我的年龄才相当于你们人类十六七岁的青少年。那时候金伯拉来找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