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如同波浪般侵袭着心灵脆弱的沙滩雕塑。刘言勃然作色,转过身晃了一下,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沈如松又听到有人被掷下去,浑身激颤,捂着嘴巴淌着眼泪,在仓库的文件柜后面大幅度发抖。那个不听话的烈性女教师就这样被摔死了,剩下的应该都老实了……想必他们白日宣淫还得等一段时间才会来仓库查看,自己要被发现还得等一段时间……想到这里,他暗暗舒了口气。
骤然间,听到外面那个魁实的汉子短促地喊了声:“你是……”,旋即接下来也许是“谁”字就被捏进了喉咙,然后是一阵古怪的闷响,女人们尖声哭叫起来,就好像看到了鬼,但她们又很快地安静了下来。
“里面是不是有人?我能看出来,”仓库的锁突然传来了断裂声,门打开了,“出来吧。”
沈如松几乎是爬了出来,歇斯底里地低声哭泣着,却始终不敢抬头瞧是谁打开了门,但他很快爬到一大滩血里,又吓得缩成一团,靠到墙角。这时他看到了屋内的全部,所有持猎枪和刀棍的歹徒们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滩血只来自于一个人,就是为首的将抗拒强奸的妇女扔下楼的魁实大汉。一个女教师和两个女生捂着破碎的衣衫同样蹲在另一边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血污和泪水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