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来,大家都是俗人,他就算痴长几岁,当警察至今也跋扈惯了,连好勇斗狠的地皮流氓也不敢对他这么放肆,闫蓉蓉却喜欢怎么难听怎么讲,偏偏最后又触到了他的痛处。杨兆林忽然提起拳头,靠近了闫蓉蓉一步。
铁翔觉得不妙,连忙说:“杨哥,你可别乱来,现在队伍不能乱……”
闫蓉蓉叉着腰,唾沫四溅地叫着:“让他打啊!是男人又是警察,我看你真有出息能下得了手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让他打!他敢打老娘就……”话音骤然抬高成一声惨叫,她被从天花板吊灯上坠落的不知什么东西撞倒,只听喀喇一声脆响,闫蓉蓉左腿的骨头就从白嫩的肉里刺出,鲜血如同地下泉水一样喷溅在一张狰狞的鬼脸上。
杨兆林是在枪林弹雨中挺过来的,反应最快,他没给自己吃惊的机会,一斧平扫,喀哧一声将那吸血傀儡的半边脸横着削去,露出了淌着浓浓血汤的森森牙腔。
尸体倒地的时候,杨兆林又毫不犹豫地继续补充了几斧,铁翔也抽出一根钢管,学着杨兆林,对尸体的要害用力砸了几下。这是一个身穿司机工作服的采购员,看来异化得比较早,整个人看上去更像一只从地域里来的灰脸妖怪,膝盖弯曲,后背隆起,佝偻着如同一只没进化好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