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竟然是刘言的声音:“杨警官你好。找你帮个忙。”
杨兆林咽了口唾沫:“不违反原则的话,可以。”
“我刚才看了电视,请你带我去看看那只被麻醉枪打中的老虎,好吗?”
“十点多钟了,该睡觉了,你好好休息吧。”谭觉向外面探了探头,然后拉上窗帘。
“你确定没人能发现我?”云拔忐忑的心情绪还没有消除,“我看我还是回到游艇上吧。”
谭觉面无表情地说:“本来就是禁渔期,又被你闹了一场,现在海上都已经封锁了,渔政和海监大队在挨个排查每一艘船,什么也没发现,就只剩下我那艘游艇了,也就是说,他们只可能怀疑我了。哪怕我是谭市长的儿子。”
他又环顾房间:“这栋房子在郊区,是以前一个黑道头子陈卓星给我爸爸置办的。当时我刚随着我爸爸的调任转到烟州来念高中,他就让我搬过来住,一般也都不会来这里。”
“当然,他有个岳晓澄嘛!”云拔笑嘻嘻地戏谑着,不像个孩子,反倒像个侏儒,“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大少爷?不过,得多谢你提供了她的住址,我想也是因为你因为你妈妈的过世而恨她吧?”
“不客气,”谭觉淡淡地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