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重新开动了,余下的五名少年分别乘坐警车和滕跃的别克吉普,腾跃坚持要和方恬坐一辆车,于是另一名警察查理只有开着滕跃的别克吉普,而滕跃坐到了警车副驾驶位置。
“飞镖。”滕跃瞄了一眼后视镜里冷若冰霜的格拉利斯,“你说飞镖,是什么意思?”
方恬头也不回,冷冷地问格拉利斯:“你一看见中国人就问这个吗?有意思吗?”
格拉利斯不作声,紧紧地抿着薄薄的嘴唇。
滕跃讨了个没趣,反正他对用棍子打破自己玻璃的胖子没有任何好感,根本就不会为此难过,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也许跟胖子的失踪有关系呢。”
方恬一边加快速度,一边警惕地扫视周围,淡淡地说:“没什么,都是镇上一个印第安疯老头讲的,他的祖先是发生故事的矿场里的一名普通矿工。他说这里1859年发现大金矿以后,最早靠金矿发财致富的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怕运送金子的时候被强盗盯上,就雇用了一些枪法不错的西部牛仔来做保镖。后来跟那些劫匪开了几仗,虽然各有伤亡,但总地来说稍微占了上风,那些劫匪在付出巨大代价后,权衡利弊,也不敢轻举妄动了。过了几年,英国人也给吸引过来了,伦敦来的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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