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个孩子,至少谭觉自来都没让他见过。但他见过谭觉的标志性物品——一对男女洋娃娃,谭觉一向带着这两个娃娃,甚至放在床头,这种未成年少女式的行为方式古怪得已经让人笑不出来了,丁普也觉得谭觉可能心理有问题。
果不其然,谭觉从床上把男女两个洋娃娃抱到沙发上,一左一右放置,然后坐在中间。这时,他的眼神从柔和骤然变得阴沉,把田志立吓了一跳。他对丁普说:“咱们这个私人俱乐部这些年少了很多人,秦伯乾死了,秦爽去了国外定居。陈卓星倒了,飞扬也出了车祸。樊巧不知道去哪儿了,单知语也在国外,我们也不怎么联系了。”他在说陈飞扬的时候若无其事,谁也不知道那场只能活一个的车祸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不是还有滕跃?”
“不必提他了,他就痴迷那个女警察,别的什么也不管,成不了大事,现在也不怎么来俱乐部了。”
“是,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补充新人干部……这是田志立,志立,快叫大哥!”
谭觉摆摆手,继续说:“我收到你的账单了。到今年年底,抛去各类花销,包括折旧和酬劳支出,这一年你的‘狂社团’纯收入是998万。这离我的目标还是很远,因为我有一个很大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