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错了,真的错了。你们能从多大开始记事?我从我出生的第一天,就很明白地记住了父母甚至接生我的护士的模样,只要被我看过的信息,我的大脑都会像计算机一样高效、迅速、准确地归类,等需要时再极快地抽调出来,而且绝大部分不会记错。我爸爸在试验着推广这一方法时出现了失败,他的实验班——一个由十来个孩子组成的专门记忆速成法班级,唯有我一直在他方法的控制之内。其实说白了,不用他那种记忆教学,我自己随手翻书也能够快速准确地记忆,虽然不敢说像刻录光盘一样绝对无误,但也好像脑子中有很多很多拿着笔随时准备记录的抄写员,从眼睛看到文字或者图像后迅速抄完并且默契地归类。那一阵子我爸爸因为试验没有取得预期成效,又不知道错在哪儿——他当然完全想不到是因为女儿是个特殊的变异人,于是非常沮丧。直到他得知了那个新闻,于是他决定到滨都一监去与郑国勤交流,同时,他带上了我,我当时不到十五岁,可也算个大孩子了。
“省城一监在全国范围内也数得着的,不但有自己的第三产业,还有医院甚至精神病院。可郑国勤的特殊性连精神病院都不敢要他,他终日披着沉重的枷锁,背后总有两名持枪警察寸步不离。后来我听说,那些枷锁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