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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天,我瞒着爸爸去看他。他突然神色萎靡,眼袋发黑,一蹶不振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悔恨当年作恶多端,便宽慰他几句。谁料他很紧张地对我说:‘咱们俩恐怕不是仅有的两个,还有别人,而且是一个很庞大的势力……’我还不明白,但发现赵炼钢那个狗腿子已经不跟郑国勤在一起了,他上哪儿去了呢?一次操场篮球赛,我发现了赵炼钢在对一个三十来岁,目光冷峻的年轻人点头哈腰,连称‘红波大哥’。狗腿子换主儿是正常的,可郑国勤不是普通人啊!我忽然想到,这个什么‘红波大哥’,也许是我们的同类,从他的眼神看,他不是我们俩这样迷茫懵懂的傻瓜,而是完全清楚自己身份的真正强者,他的出现,立即替代了郑国勤,成为监狱的霸主,但我总觉着,这人有这样的本事,怎么会仅仅局限于想要称霸监狱,他来这里是不是有更明确、更有难度的目的?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而与此同时,爸爸误以为真的取得了进展,便亟不可待地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开发布了特殊记忆教学法这一人文创意,这本来是他的一个教学方法而已,但由于他是生物遗传科学名人,赞助他的投资商便不顾爸爸的反对,借用前些年的中考语文作文考题‘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来大肆进行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