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儿?你想干什么?”阮世聪狂喊起来。
“这是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厂,两家企业一直谈不拢,就这么搁置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大声喊吧,这附近除了我们没有人。”
南应龙灌了一口饮料,问:“佟立曾经说过‘你当时干什么去了’,是什么意思?”
“去你妈的,疯子!你放开我!”阮世聪这才清醒过来,拼命挣扎。
“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滚你妈……”
南应龙没等他说完,忽然站起身拉起他的一条胳膊,“呼啦”一扯,阮世聪一米八一的汉子竟然哭出声来,惨叫连连,脱臼的剧痛像用刀子在骨头上摩擦。
南应龙说:“你是佟多的丈夫,所以我敬重你,尽可能地让你保持尊严。你说出来的话,我就帮你接上。你还不说,我就拉脱你另一条手臂,然后是你的腿。这是我自己的手法,别人治不好。等到两个小时以上没有接好,你就可能会失去知觉。再拖久了,就会瘫痪。”
“我……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你别……”
“我本来也是这个意思。”南应龙松开他的另一只手,递给他一根烟,“我有义务提前警告一下你,别再一次试探我的底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