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狱霸,好像叫红波,坤哥刚进去没几个钟头,中午吃饭的时候红波奔着他就去了,直接问他……问他单总您的事儿……”
“问我?我有什么事?我根本就不认识,连听说也没听说什么红波绿波!”
“就是啊!嫂子也纳闷!这个红波听说是新来的,看上去才三十来岁,去了直接当狱霸!也不知道犯什么事儿进来的,道上的谁也没听说他!一监您知道,全国有这个规模的也不多,人数快赶上半个学校了。那里多少能人?可那帮老的连句屁也不敢放!那里也有烟州市内的,过去看见坤哥都叫得亲热,可那天全装做没看见……”
“你就别那么多废话,问我什么事?”
“他……我本来不敢说,我知道这事儿您很忌讳,可现在非常时期,我不得不说了……”他可能知道再这么卖关子单觉金会赶他滚蛋,便定了定神,缓缓地说:“他问坤哥,烟州那个单觉金的女婿,为什么死了?他有什么遗物吗?坤哥当时就呆住了,他跟嫂子形容说那个红波的眼神可怕极了,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吓人的……”
后面的话单氏父女都没有听清楚,但他俩同时瘫倒在地……
单知语在自己的房间一直呆到接近十点,直到饥饿感抑制不住地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