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涿州!”
耶律区里思冷哼了一声,道:“应该还在,你在南京这么多天,坐看莫州、瀛洲、涿州一一沦丧,没有采取一点主动地应对措施,真不知道你的南京留守是怎么当得!就算你不动,总会派出些斥候去侦察吧,怎么能说一点都不知道呢?”
对耶律区里思这位副帅的责难,萧思温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毕竟,他跟自己不是一个派系的嘛,在这种场合下,耶律区里思是有责任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意义的嘛。如果他不话,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耶律挞烈哪里,那不是让耶律挞烈轻而易举的掌控了军权了嘛。虽然,耶律挞烈是主帅,对整个军事行动负全责,可是皇上也没有说他耶律区里思就不能说话,就不能摆谱啊。
耶律拽刺笑道:“区里思将军,这事儿也不能怪萧大人。你不知道啊。这三天前,周军突然扩大了侦察范围,自涿州开始,一直到海滨之地,都有周军的部队。这才让我军地斥候损失较大,失去了对周军行动的把握。”
萧思温有点怕耶律区里思这个老将,可耶律拽刺却一点也不怕。他为什么不怕呢?倒不是因为他是皇亲,人家耶律区里思也是不出五服的皇亲国戚啊,而且这人久经沙场,在名将纷纷凋零老去的时代,他已经是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