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被抽走了两都人马嘛,现在,咱们大楚正在和伪周作战,不能不小心一些啊。”章中2o多岁年纪,左脸上由一个一指来长的刀疤,在幽幽灯光下,看起来颇为彪悍。
“哎,章指挥,您老也太谨慎了吧。现在咱们的大军正在北伐,郭威这老家伙肯定是吓得屁滚尿流的,怎么可能会打咱们均州的主意呢?以我看,咱们就是开着大门睡大觉,也不用怕有人敢来扰了咱们的好梦。”队正李振大言不惭的说道。
“勤巡查,时警惕,乃是军规。你小子是想不遵从了。”章中笑着说道。李振也算是他的老部下了,章中对他也是比较放心的,这么说无非是想提醒一二,翘敲边鼓。
李振吓了一跳:“哪有,章指挥,咱们也就是在私底下说说,你看,我们这队人马还不是在仔细的巡逻呢。”
章中笑了笑,他是一个营指挥使,已经够上上军校的资格了,所以,也在马氏军官学校里深造过半年,对着‘宽严相济’的掌军手法还是知道的,见李振已经谨慎起来了。他反倒转换了话题:“老李,莫要觉得守着黄土城就没前途,咱们在这黄土城也呆了两年了,我寻摸着,丁总管快给咱们挪挪窝了。说不定就去了唐州了。现在不努力,以后到了唐州岂不是丢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