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荣一愣,片刻之后,他不仅莞尔一笑:“王峻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种事情怎么能用密信呢?莫非各个藩镇的节度使将王峻的密信呈了陛下了吗?”
“王爷所料不错。我听宫中的太监说道,陛下得报之后大惊失色……嘿嘿……王峻的日子不长了。”魏仁浦说道。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那汴京城,我就不去了。我不去汴京,王峻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父皇对王峻的猜忌就越大,王峻不倒霉都不行。魏兄,你在汴京要时刻主意汴京的形势,如果有什么变化,一定要快马送到长安来!”
“王爷放心,微臣的一双眼睛会睁得大大的,替王爷看着王峻!”
郭荣哈哈一笑,拍了拍魏仁浦的肩膀说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回长安了。”
“王爷且慢。您奉旨而来,又奉旨而去,在公事来说,本没有什么不对。可是,从私谊来看,陛下和王爷乃是父子,哪有父亲生病,儿子连封慰问的信都不写一封的呢?”魏仁浦拦着郭荣道。
郭荣马就明白了魏仁浦的意思,见魏仁浦从马车中拿出笔墨纸砚,他接了过来,略略思考了一下,挥毫写了一封信。写完之后,又对魏仁浦说道:“我此来匆忙,魏兄可以在洛阳买些瓜果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