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虽然不再是铁皮人,可是自己优势兵力没有了。不是长枪戳骑兵的身子,就是短刀砍马腿,对方的怪阵,极大地挥了步兵的兵力和兵种优势,长兵器的的枪兵和短兵器的朴刀兵组合在一起,竟然威力如此之大。
崔挺勋还算是有经验,见事情不对,他当机立断大喝道:“撤退。”
可进来容易,退出去难。崔挺勋带人进攻的时候,就像涨潮的海水一般,呼啸着拍向岸边的礁石,气势如虹,激起浪花千朵,可等到要撤退的时候,却仿佛象退潮的海水,无力继续前行,只能化作涓涓细流从礁石的缝隙中穿过。崔挺勋拼死厮杀,左突右冲,呼叫响应,终于集结了五六只千余人的队伍,冲出楚军的阵型。
还没等他喘口气,定定心神呢,一阵密集如雨的箭矢,就从两侧射了过来。崔挺勋猛醒了过来,刚才楚军中军后退,原来不是抵挡不住,而是故意把中军向后凹了进去,两翼突出,摆成了弯月的形状。这两翼都是弓箭手,契丹军突围的时候,万箭齐,对契丹人做最后的打击。崔挺勋明白了过来,可并不代表着他有办法对付。而且此时契丹兵风声鹤唳,一心逃亡,再无战意,大败的局势已经形成了,他对军队的掌控能力已经变得极弱。当下,也只能随着部队,仓皇的逃跑到了邓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