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首地朱元,竟也帅兵南下,进驻了酆州,而彭师皋也奉命在溪、辰二州巡视,安抚当地的洞悉族百姓,这些人都是奉有王命,当地的官员们俯首听命,竟沒有一****的反抗,郎州竟是被四面八方团团包围了起來。
马希萼跌落在书房地太师椅上,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刘先生,以你之见,这马云,阿,不,大王是何意思啊!”见刘言进來,马希萼忙不迭的追问道。
刘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人,昔日郑庄公明知其弟,野心勃勃,图谋不轨,却沒有立刻发兵,反而封他大城,以骄其志,等到他反行暴露,方才发兵讨伐,这是为什么?无非是因为先前的时候,他虽有反心,却无行动,贸然拿下,恐人心不服,这是有意地养虎除奸啊!大人,驻守郎州,沒有功劳也有苦劳,世子心中就算再对您忌惮,恐怕也不会擅自发兵征讨,他政变夺位,恐怕心中对名声甚是担忧,您无异动,他是万万不会发兵地,可是您贸然聚兵,无异于给他了一个口实,如果此时,他派人传大王地诏令,调您进长沙或移镇他地,您是从命还是不从命,如果他先在派人去郎州城外地军营里,传大王地诏令,您觉得城外领兵而來的辰、酆诸州将领们,是回听您地,还是听大王地,您若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