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生了何时,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他偷看了眼马希广,勉强笑着宽慰道:“老爷,你说好笑不好笑,刚才府门外来了一群打闹的百姓,说是什么上错了花轿,嫁错了媳妇儿,又吵又闹的,一家硬要另一家赔偿银子,可这两家媳妇儿虽然是娶错了,可床都上了,现在却要打这官司。呵呵,这瓜都破了,还能再补回去不成?就算补回去了,两家闹的这么大,那新媳妇儿还会有人要吗?”
烛光下,马希广痴痴呆呆的盯着地板,什么反映也没有。
管家干咽了口吐沫儿,继续说道:“等这群人揪揪扯扯的去告官,下人们反倒在府门口现了封书信,打开一看,居然是封勒索信,说是马姓一家的儿子在望城玩的时候被绑了,现在要这马家家主拿3万串铁钱,到城东李家胡同边角的一个三进宅子里赎人。”
“哦。”马希广看来是对3这个数字很敏感,死水一般的人突然醒了过来。
管家看劝说有效,继续说道:“爷,这事真扯,这家儿子被绑了,于是想办法和一个大户人家把儿媳妇给换了,接着就来打官司了。呵呵,这也就罢了,更扯的是,这马家的儿子,他居然姓周。真是莫名其妙,挂羊头卖狗肉。这不是乱扯淡嘛。”
“什么!”马希广霍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