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喘不过来。
朔州城里面家家户户挂着登楼,可朔州北城楼却是一团漆黑,出了城门附近,高高悬挂的大红灯笼,被吹得东摇西歪,放出忽明忽暗的玄红光线,原本用来照明警戒的火把也全都熄灭了。夹杂在呼呼的风声中,是一阵灯笼“嘎吱嘎吱”的声响。大雪纷飞,北风呼啸,天寒地冻,守夜的军士,早就躲了起来。
北门的箭楼上,有人刚刚打开观风口,一股寒流直面吹来,火把的火焰噗得暴涨一下,随之摇曳不定。箭楼里正在喝酒聊天的几个契丹军士,当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一个老军士不禁骂道:“耶律庆,你小子干嘛呢,赶紧把它关上,冻得老子要死。”
那个叫耶律庆的小伙子,腼腆的一笑,说道:“萧哥,大帅不是让咱们好生警戒吗?现在城楼上都没人了,咱们箭楼上再不观察观察,万一晋兵来袭,那可。。。“
“来个屁,前天咱们前营不是守了一晚上的城楼吗?那还是轮流职守,好嘛,咱们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差点没有变成冰棍。你当他晋兵是铁人呢?他从马邑跑到朔州来,不冻死才怪。赶紧关上。别看了。”话音刚落,城楼里其余几个契丹人也是连连点头。
“可是。。。”耶律庆看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