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鼓足勇气,想和晋兵拼死一战。可自己拼命一拳,打过去,竟像打到棉花上面一样。人家根本就不和你硬拼,“乒乒乓乓”招架几下,人家就跑了。自己没有了马力,追又追不上,退又退的慢,过不大一会儿,晋兵就再次冲上来,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
如此反复的交锋3、4次,契丹兵脸色青,嘴唇颤抖,脚也冻得麻,手的冻得僵直,射箭也好、控马也好,拎出兵器打斗也好,总是感觉不带劲儿,总是比晋兵慢一步。不多时,是各个挂彩,人人又冷又怕,恨不得赶紧飞回马邑,找个火炉子,抱着暖暖。这军心一散,队形就乱了,渐渐变的不听指挥起来。晋兵追上来的时候,后边的人已经被砍了,前边的人还是拼命打马往前跑。
溃兵,一会儿就变成溃兵了。
到了这般田地,耶律照也明白了,自己今天是又中计了。可明明刚才还是自己在追击,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得如此狼狈。这样子下去,到不了马邑,自己这2ooo人马就要全军覆没了。
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一半留下来,拼命死斗,缓解晋兵的追击,至少还能保证另一半能退回马邑。至于,马邑。。。契丹军法严峻,自己屡战屡败,如果马邑也被袭失手,自己估计难逃一死,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