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整的嗡嗡乱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丫的,这楚人嗓门还都挺大的。
那大刀就像闪电一般快速的斩过了,只听“咔嚓”一声,张亮的脑袋就被活活的劈了下来。
陈诲大喝一声:“杀!”
“杀!”
喊杀声从树林里,从稻田里,从四面八方不断响起。南平军面面相觑,一霎时有点发蒙,直到冰冷的刀光剑影,刀斩盔甲的金戈声,肢体断裂的惨叫声,还有刺骨的疼痛,横飞的血花,提醒了他们,这才纷纷拔剑,各自为战的抵抗起来。这抵抗也只是略尽人事。
陈诲在乱军中一边纵马东砍西杀,那里战事紧张,他就冲到那里,外围指挥的曹芸则端坐在马上指挥,那里形势险恶,就往哪里多派些兵马。一来,张亮早死,南平军失去了有效指挥;二来嘛,以为这次出兵是手到擒来,整个军队没有什么死战的心理准备,三来又被大批的楚军团团围住,而且楚军如猛虎下山,各个勇猛异常。南平军突围没人指挥,防守也是各防各的,时间一久,渐渐的都没有了什么战意。
当第一个人丢下刀枪,抱头蹲在地上,大呼“我投降,我投降。”之后,越来越多的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报~~”
“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