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安一回冷家就把礼物拆包,放入衣柜,反正是自己花钱买的,先收起来。
当个高级垃圾桶也不错。
次日一早,冷漠寒要到医院住进去检查后做手术,祈安安在收拾东西。
刑伯满头大汗地跑进兰苑。
“少爷,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那个,小姐回来了!”
“小姐?哪个小姐?”冷漠寒拧了拧眉。
“月容小姐啊!”刑伯擦着汗提醒。
冷漠寒整理衣服的手停顿了下。
说什么来什么,前几天刚在念叨她就真回来了!
这个时候回来,只怕没什么好事!
“你陪我去吧!”他经过祈安安面前时,脚步微顿,丢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先走了。
祈安安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跟着出去。
几人到达老宅时。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烫了满头金发,脸上画着大浓妆,松弛的皮肤上盖了一层厚重的脂粉。面容有些尖酸刻薄,一张涂得鲜红的薄唇。这薄唇倒是他们冷家特有的显性特征。
老太太还是坐在那张太师椅上,脸上有久别的悲伤也有隐藏的欣喜,眼底湿润。
离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