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寒酥醉的时候。温朗在康复师的帮助下,给他轻轻侧了个身,用手摸了尾椎处,又轻轻按压几下。才让护士去推个车来。
“还好,没伤到。痛可能是旧伤那里撞到了。慎重点,还是要再安排拍个片检查下。”温朗抬头对着祈安安温和地说。
“谢谢你,帮我多费心关注下。他脾气不太好!”祈安安一颗心放下来,温朗说没什么事应该就真的没什么事了。她放松下来,脸上起了笑意,指了指地上的男人,提醒温朗。
冷漠寒一听又要气死。“脾气不太好”这样的事也能随便给外人说?难道还怕我发了飙把她旧情人给凶了!
温朗用近乎唇语的音量轻轻回祈安安说:“了解!”
一个原本翱翔天际的大鹏突然折翅,飞不起来了不说,连眼睛也看不到。那种生活在黑暗里,束缚在寸尺之间的难受,落差之大,难免不被刺激到,滋生出暴躁脾气确实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这种理解,更多的人会表现为同情和怜悯。冷漠寒他不需要这样的理解。
尤其是祈安安的旧情人的理解!
冷漠寒恼怒起来:“送我回家,我不需要检查!”
“要回家,也得先检查过没问题了再回,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