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子,连笛子也吹不响,拿来。”淑涵觉得只要能打击到初五,她就很快乐。
初五歪着脑袋看着淑涵,嘴角隐隐带着坏笑,“泼妇,笛子这么粗,你的嘴那么,能塞进去吗?”
淑涵眨了眨可爱的眼睛,十分疑惑,“笛子是用来吹的,不是塞进嘴里,这你都不知道吗?”
“哦!原来是吹呀,那什么可以塞进你的嘴里呢?”
初五的坏笑越来越明显,虽然淑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感觉一定没什么好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是猪吗?哪有塞进嘴里的乐器,少在哪儿阴阳怪气的话。”
“谁没有?”
“你出来一个让老娘听听。”淑涵总感觉初五的话很不对劲。
初五嘿嘿一笑,淫荡的蹦出两个字,“吹萧”。
“放屁”,淑涵眼睛瞪的溜圆,“你糊弄谁呢,告诉你,老娘最拿手的就是吹萧。”
此时初五的心里早已乐的不行,但表面上还一本正经的在胡袄,“哦?原来你最会吹萧呀,那巧了,我可有一根无价的‘宝萧’,等哪你来吹吹看,怎么样?”
“嗤”,淑涵轻蔑的一挑眉毛,“就你这样的还能有宝萧?指不定从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