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姐姐的许多好处,只有那老六不好,常挑拨你们姐弟的关系呢。”
玉环问:“老六都说些啥?”
老五道:“能有啥好话?我不学给你听了,学给你听你准生气。”
玉环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怪不得老六,要怪还得怪百顺,百顺不和人家瞎扯,人家咋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老五说:“姐姐的心也太善了,那老六真是很不好哩,尽教百顺吸大烟、赌钱,还教了百顺许许多多诈人的小勾当。最不可容忍的是,老六不把百顺当人待,对百顺就像对自己养的小狗小猫一般,在床上叫百顺干的那事呀,要多丑有多丑,简直让人说不出口哩。”
玉环心里紧张着,脸上却不动声色:“那你都给我说说,咋个丑法?”
老五说:“老六让百顺钻她的腿裆,——还不但是钻,都咋了,姐姐你闭着眼想吧,老六那地方让多少男人弄过呀?你说脏不脏?所以,百顺只要从老六房里出来,我…… 我都不敢和百顺亲嘴……”老五说得激动,声音不由地大了,也忘了场合,桌子这边的百顺和方营长都听见了。
百顺本不想和老五争什么,可老五说得太那个了点,连他和老六床上的事都说出了,百顺方觉着不可容忍,遂插上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