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老六却更加放肆,干脆把他的衣裙解了,非要验明正身不可。
百顺双手忙去捂,没捂往,丑出尽了,什么都让人看去了不说,还脏了人家的手……老五、老六看着手上的湿东西格格直笑。
老五说:“哟,这小鸡身上咋还有糨糊呀!”
老六说:“哪是糨糊呀?五姐你尽瞎说!人家是尿了裤子!”
遂又搂着百顺,轻轻拍打着说:“宝贝,别怕噢,尿了就尿了,姐不嫌,姐给你洗。”
百顺这才于狼狈之中,大胆地亲了老六的嘴。
……最后,终是闹够了,老五才说:“行了,六妹,百顺头一回奔咱来,咱好歹也得请人家一次。”
老六点点头说:“那是,就我做东好了,叫对过的新来春送桌酒菜来。咱吃着酒也说点正经的。”
当下唤粗做的王婆子到新来春去叫酒叫菜,等酒菜的当儿,三人躺在一张床上,用一副烟具抽起了大烟。
百顺头晚第一回抽大烟,今个是第二回,抽在口里也觉着没啥滋味,可碍着老五、老六的面子不能不抽,便抽了,且自那以后就抽上瘾了,想甩都甩不掉。
在那日,大烟没味,老五、老六很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