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嘴上又塞着布,啥也说不出,只能用那只独眼狠狠盯着闺女看。
卜大爷的眼光中充满疯狂和仇恨,让卜守茹记了一辈子,至死难忘。
这时,又发生了一桩意外的事。
临走了,偏有人来找麻五爷,还带来个秀才模样的人来,秀才很年轻,手臂上有伤,不像跌破的,倒像洋枪打的。
秀才要出城,说是绿营的官兵在追他。
麻五爷找卜守茹商量,要那秀才坐卜守茹的花轿出城。
卜守茹问:“那秀才是啥人?”
麻五爷支支吾吾不说。
卜守茹道:“你不说,咱就不带,一个爹已够我烦的了!”
麻五爷迫于无奈,才说:“这人是革命党,到咱城里运动刘协统马标、炮标的新军起事,被发现了,咱不救他,他就险了,闹不好得掉脑袋!”
又说:“卜姑娘,你别怕,革命党的人我见的多了,并不都是奸人哩!”
卜守茹知道麻五爷的世面大,和啥人都有瓜葛,日后正好能帮她做事,便说:“我才不怕呢,举凡你五爷信得过的人,我自是信得过。”
那日是和革命党同坐着一乘四抬轿子出城的,革命党靠着轿子的左侧,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