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出不屑的语气,一旁的梁明月自然是看的出来,虽然这个高舒雅以前不待见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萧墨才开始做何暖暖助理的时候,高舒雅曾经讥讽过他,说他一穷二白,还是一个私生子,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他对高舒雅就像一个钉子一个眼一样,所以每每高舒雅有事过来找何暖暖,他都会对待仇人一般。
这不是说他心胸狭隘,受不了一个女人的讥讽,但是你若想想,有人欺凌到你头上的时候,你还只能干瞪眼的看着他们。
当他们把你的尊严当做玩笑一般,摆弄出来让你难堪的时候,敢问你还有多少容忍度?
这就是萧墨的感受,一穷二白不是他的错,作为一个让人看不起的私生子也不是他的错,可为什么总有人会把这些错误往他身上推?
当何暖暖第一次知道这些的时候,她打从心里同情萧墨,被世人的眼光所左右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所以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才彻底了解了萧墨。
休息室里的气氛倏然变得诡异,或许此刻连沉重的呼吸声都变得那么刺痛耳膜,但仍然掩盖不了高舒雅脸上异样的神色。
她尴尬的笑了笑,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又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