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棒地训我了,你小子是头一个。”
刘啸咳了一声,“我……”
“你啥也别说,老张我都明白!”张春生掐断了刘啸的话头,“在这些所有骂过我老张的人中间,我谁都能记恨,但只有两个人,我非但不能记恨,我还要感谢他。这头一个呢,就是我陈大哥,要不是他当年的一通骂,我老张怕是早寻了短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哪会有今天的好日子;这第二个,就是你了,别人骂我,要么就是嫉妒眼红,要么就是纯粹恶意中伤,都是个子虚乌有的东西,我老张听见也自当是没听见。但你不同,你每句话说的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分析得也是客观公道,你骂得我老张是哑口无言呐,骂得我是心服口服啊。”
张春生越说越激动:“我老张这个人是有些小肚鸡肠,脑子也有些糊,但我还是能够分出个好歹的,你小子是没把我当外人,是为我好,那才骂我的。换作了是路人,他肯定巴不得看我笑话呢,恨不得自己再上去煽风点火,我就是想让人家骂我,人家还不乐意呢。”
刘啸一阵臊得慌,脸皮烫得厉害,张春生都把自己吹成花了,可自己哪有那么高尚啊,自己只不过是和张小花有约在先,为的就是那十万块钱,张春生肯定是不知道这个约定的,要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