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之前泼墨的那副画！”
“那副画？那副画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们就是从那副画上发现的蛛丝马迹？”
林飞问到，现在事情都已经开始说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继续瞒下去的必要了，所以赵军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看出来。
“其实这件事情是这样的，那那副画不是已经被你泼了墨吗？我们本来是不想管他的，毕竟都是已经废掉的东西，拿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而且还有那么多完好无损的等着我们去处理呢。”
赵军说到这时候，喝了一口水，这样和林飞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他已经有些口干舌燥了。
“但是局长说不行，不管是坏的还是什么别的，都是证据，所以我们就算是不想要，但是也是留着了。”
他说话总像是在讲故事一样，林飞看来这件事情自己要是不追问下去，说不定他会分成五个单元，讲上几天。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这些同事里有一个就是湖北人，他看出了这纸不对劲，就是那副画的那种纸，是湖北特有的，所有我们也是有了线索，调查之后才发现，事情真的就是这样，我们也都清楚了。”
“所以你们就收到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