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逸睁大双眼,直直的望着活动站屋顶,还在转动着的老式三叶吊扇,心情忽悠忽悠的,我滴哥去,我滴哥呀,上帝......诸天神佛。乱了......哥是炎黄子孙呀,唯物主义信仰者。掐吧,使劲掐吧!!!逐渐恢复身体指挥权的手,好嫩。瘦,真的好瘦。大肚腩不见了......难以形容的......陌生、困惑、混乱、熟悉而又清晰???大脑一遍一遍刷新、再刷新。
掐的好狠,真特么疼!你傻呀,应该是???重生.....馅饼‘咣’砸头顶上了,哈哈哈......
咦,是对我说啥呢。呀,是二哥。对,返老还童的二哥。耳朵还在轰鸣,被馅饼砸的吗?no、no、no,好像是被打的。被兵乓球拍重重的护在半边脸上,出乎意料的瓷实,愣是把打人的都镇住了。
脑回路终于发挥作用,想起来了!!!
这一天,终身难忘的这一天。一九九二年六月一日,伟大的儿童节,转折,郑晓逸从此失落。
谢谢,我想说声谢谢你,在我生命中的美一天。
、这一次,一定是美一天。
、这一次,绝不敢在平凡。梦想一定要,肯定要实现!!!
‘老九,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