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会说这两个字…”柳大伟扶住天飚,侧脸一看,缠在天飚背上的绷带都血被打湿了,“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我的东西,你沒权利糟蹋。”
“那我任凭老公糟蹋好了…”不想柳大伟太担心,天飚故意逗趣。
柳大伟白了天飚一眼,暗暗腹诽:你丫以前假扮黄宝石时的高傲冷艳哪去了?沒想到骨子里是个只会占便宜的骚包。
幸好这话柳大伟沒说出來,否则叫弑杀第一高手,令多少人闻风丧胆的天飚情何以堪?
“回床上去,我给你缝伤口…”柳大伟决定待会下手重点,绝对痛得天飚连逞口舌之快的力气都沒有。
“我……我想尿尿…”天飚也难得羞于启齿一回。
“呃……”柳大伟的脸颊像烧了两团火,可他转念一想,两人都是男的,羞个毛线呀?“我扶你去…”
虽然柳大伟一直在告诉自己,就当平时去公共厕所,看到男人尿尿很正常,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但真看到一条细线飞流而下,他还是不自然地别开了脸。
天飚也尿得很不舒坦。被自己心爱的人儿看着,他差点忘了该怎么尿尿。马桶里传出响亮的水声,让他觉得臊得慌。
虽然柳大伟对于天飚直白的感情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