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着距自己不到二十厘米,圆润紧致的玉腿,陈书韦艰难地吞了吞唾沫,“没有麻药和消毒,怎……”
见过磨叽的,却从没见过磨叽得这么彻底的男人!雪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闭嘴!叫你缝就缝,再啰嗦,我先缝了你的嘴!”
“可……好吧!”陈书韦还想宣传一些医理,但被雪儿手里的餐叉成功堵住了话头。
陈书韦从箱子里找出无菌手套戴上,又拿出一叠纱布,递给雪儿:“把这个咬在嘴里吧,免得伤了牙齿!”
“不需要!”雪儿的耐性被消磨殆尽,伸手抢过纱布扔出了窗外,大声命令,“赶紧缝,再废话杀了你!”
陈书韦抿唇看了看激动引发血液流动更快的雪儿,低头开始专心地为她缝合伤口。
五分钟后,雪儿大腿上长约四寸的伤口被缝好了。整个过程中,雪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跟打了麻醉没什么两样。
只是她额头上冒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让陈书韦知道其实这样的痛楚是很难耐的,也让陈书韦从心底里佩服这女孩的忍耐力。
“谢谢你啊,帅哥医生!”雪儿满意地收回大腿,并出其不意地在陈书韦的唇角落下了一吻。
“拜拜!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