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梨树的,树呢?”
面具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小丫头,今晚怎么不叫师父了?”
青笛拍开他的手,喊了一句“师父”,又认真道:“但就算你是我师父,你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怎么,你一心认定那个傻子是你的相公,便要为他守身如玉,拒人千里?”面具男调笑道。
青笛皱了皱眉头:“谁说我要嫁给他了,等你教会我很厉害的功夫,我就救走洺儿,才不会嫁给他!”
“哦?可是今天白日你还说口口声声的说,你要嫁给他,是因为你真心喜欢那个傻子?”
“那是我为了让风言荟心中不爽乱说的!”青笛急急解释了一句,又突然反应过来,怀疑地问面具男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你监视我?”
“我自然不必监视你,我本来就无所不知。”面具男道:“而且你若真的跟我学了很厉害的功夫,到时候逃婚,那便是欺君之罪。”
“那更好,欺君能连累整个相府,正是我所求的!”
面具男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可是你要珍惜自己啊。”
青笛躲开他的触碰,又张口要说什么话否决他,便见面具男从身后抽出一个包裹,一下子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