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张凡很是惊讶地问道,“这刘山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难道却对外人一点都不防着点,”
骆灵儿听了张凡的话,惨笑一声,开口说道:“也许,在他的心目中,我根本就算不得一个人,对他來说,我只不过是一件工具,一件能让他拉拢其他官员的工具而已,在他的心中,我除了这身皮囊之外是一无是处的,”
骆灵儿这番话说的自怨自艾,甚至现在对她抱有极大成见的张凡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骆灵儿并沒有太过悲伤,继续说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刘山才不怎么防着我,平日里不论是清点账目还是和那些人商量计策,他从來不会让我回避,灵儿知道他有两本账本,一本记载着每年贪渎來的银钱数目,而另外一本正是凡哥需要的,上面记载着所有和他有关系的官员姓名,灵儿……可以帮着凡哥把它们偷出來,”
也许有人要问,为何这些人总是喜欢记载这些可能招來杀生之祸的东西,然而这是必须的,就像刘山,若不记载下來,他如很能分辨清楚到底那些人是和自己关系好的,而那些人只不过是虚言奉承有他们把柄的自己罢了。
“可是,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张凡心中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