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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是读书人出生。又是我朝第二位连中三元的进士。”朱翊钧歪着脑袋。似乎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太傅通读圣贤之书。入朝为官日子又不长。而且大半的时间都在外。并未久经官场。为何会有如此计策。”
“这……”张凡有些无言以对。难道告诉他自己后世厚黑学看多了不成。半晌。张凡才想到个说法。“微臣前几次去漠北。再加上微臣泰山也是军中将领。让微臣多看了几本兵法什么的。微臣此次只不过是将兵法上的谋略变个法子用在了这里。”
“妙。太傅此招果然是秒。”朱翊钧笑着说道。“本宫曾经跟父皇说过。此生最不后悔的决定就是拜了太傅。将來本宫还有更多事情要向太傅请教。”
“微臣惶恐。微臣必定知无不言。”张凡说道。心中却不知怎么的。听了朱翊钧的话很不是滋味。总觉得他有种指桑骂槐的味道。
“对了。殿下。这些东西当如何处理。”张凡突然问道。
“太傅不知道吗。父皇如今已经颁下圣旨。今后不管是何人送何物与张府。张府只管收下。自可处理。”
“可如今微臣并不在家中啊。”张凡说道。
“太傅什么都好。却是不会变通。”朱翊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