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他拜我为师的时候。却不是这般。只不过这么些年下來。人都是会变的。”说完。徐阶更是长叹一口气。
“身在官场不由己啊。”张凡也叹了口气。
“不说这些了。既然事已至此。老夫也不得不让那些雇农们受些委屈了。老夫这就写明成条。转让那些田产给他们。”徐阶说道。“只是。老夫知道此次不方便露面。可是老夫和老夫的三个儿子很是想念家中妻儿老小。”
张凡怎能不知道他的意思。想徐阶如今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思念家小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张凡考虑了一会。说道:“阁老。您看这么如何。我让手下送您和您的三位儿子一同过去。可是万万不可露面。若是让高拱的人马探知。将來麻烦无数。”
“这个老夫自然明白。”徐阶很是感谢地说道。“凡儿。你帮了老夫这么大的忙。老夫如今却是沒有办法报答你了。”
“阁老说的哪里话。”张凡赶紧说道。“阁老是张凡的长辈。张凡做这些却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阁老切莫再如此。张凡可消受不起。”
徐家之事暂且只能如此。以后还会有什么变化。张凡和徐阶又哪里能知道。只能静观其变了。
如今已是五月下旬。再过十天可能就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