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洒脱。佩服。佩服啊。”高拱大笑着说道。只是言语之间哪里有丝毫佩服的意思。
“凡儿并非是个如此大度之人。”张居正开口说道。“只是他明白凡事都有余地。令师与他之间并无大怨。又为何要不留余地呢。”
“那是你们师门的作风。与我高拱又有何干。”高拱喝道。言辞很是犀利。却也带着嘲讽的意味。“高某有恩报恩。幽怨抱怨。只不过如今的高某却是懂得了一些计策。这可都是令师的功劳啊。”
“此事当真沒有一丝余地了吗。”张居正最后问道。
“高某如今只是为国家社稷着想。令师家中名下占有大量田地。却是仗着仕人身份不用交税。于国于民丝毫沒有半点好处。”高拱说道。“高某全是按照朝廷法律來执行。并无半点徇私的意思。那些人。又有谁知道到底是谁派去寻令师麻烦的呢。或许令师为官几十载。再得罪了什么人也是说不定的。”
张居正听了他的话。知道再说什么都是枉然的了。不由得在心中大是摇头叹息。
“贤弟今日來意已明。也得到了高某的答复。”高拱下了逐客令。“如今高某年岁也是大了。经不得如此劳累。要休息了。來人。送次辅大人出府。”说完。高拱就不再理会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