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别样的落寞。
张居正看了看他。试探性地问道:“肃卿兄不知到底悟出了什么道理。”
“为兄此前为人太过豪爽。这本是好事。可是对在这官场之中打滚的人來说。就未必是件好事了。”高拱说道。“这么多年來。特别是那在家养病的一年里。为兄也是明白过來。人还是要圆滑一点。当官的更是要耍些手段。如若不然。必会粉身碎骨。死不瞑目啊。”
“肃卿兄的意思小弟明白。”张居正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当真要如此的不留余地。不给活路不成。”
高拱听了张居正的话。看着他的面容好好地思索了一番。说道:“贤弟可是为了令师之事前來。”
张居正见他说出了口。也就不再打马虎眼。开门见山地说道:“不错。小弟正是为了恩师家中之事前來。”
“既然话已经说明白了。咱俩也就不必在兜圈子。贤弟还是明说吧。”高拱说道。
“肃卿兄。做事何必如此落井下石。”张居正长叹道。“恩师在仕之时却是刻意真对肃卿兄。然而那些只是因为政见不同产生的分歧。如今恩师依然致仕回乡颐养天年。而肃卿兄也大愿得偿。还有什么恩怨是放不下的。”
“贤弟。如今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