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别來无恙啊,”张凡请徐阶坐下,亲自为他倒上茶水,微笑着说道,“当初阁老回乡之时,张凡身在他乡,未能相送,还请阁老恕罪,”
“老夫如今已不是内阁首辅,阁老这个称呼可不敢当了,”徐阶冷冰冰地说道,他如今还不清楚张凡让他來到扬州是什么意思,沒有过多的表示。
张凡碰了个钉子,不过他了解徐阶的为人,并不在意,继续说道:“恩师他十分敬佩阁老,自从阁老回乡之后,他便时常在我跟前提起阁老,他总是说阁老将一身为官之道全数相授,这才有了如今的他,”
“……”徐阶听了他的话,并沒有作答,他相信张凡并不是有意欺骗自己,凭着张居正的为人,这件事很正常,真正然徐阶有些触动的是在如今这个人人都想往上爬的时代,自己还能有个时刻为自己着想的学生,实在是一件幸事。
“我知道,阁老和我二人之间有些间隙,可是如今阁老在家中颐养天年,我俩之间其实再也沒有什么矛盾,”张凡不清楚徐阶在想些什么,只是说道,“不知阁老是否还在讨厌在下吗,”
“唉……”徐阶长叹一口气,说道,“老夫从來沒有讨厌你,更谈不上什么怨恨,你与老夫二人之间的只是政见不同,本來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