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阁老的麻烦,正好我要來这江南公干,特意摆脱我照顾一二,前些日子我让手下的厂卫们百般阻挠海瑞的人马,现在却是抵挡不了了,这才出此下策,让人将阁老和阁老的儿子几个能说的上话的人接來,这样一來,还能拖住海瑞的人一段时间,”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打算怎么办,”徐阶问道,他相信张凡既然把自己接到这里,定是有了解决的办法。
“我也沒有什么好办法,”张凡无奈地笑着说道,“不过我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这扬州府的事情已经完了,明日我就启程去应天,直接找海瑞谈谈,”
“……”徐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情,半晌,徐阶开口说道:“老夫从來沒有谢过人,这次是要感谢于你了,”
“阁老万万不可,”张凡赶紧说道,“此事全赖恩师,若不是他告知于我,就是在下有心想帮,也无能为力,”
“居正,他还好吗,”徐阶问道,表情很是复杂。
“阁老还请放心,恩师一切安好,”张凡说道,“如今恩师为内阁次辅,与高拱也沒有什么矛盾,暂时沒有什么麻烦,”
听了张凡的话,徐阶这才放心,随即,他终于问起了自从下了马车后一直疑惑地问題